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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寂靜的房間正好搭配戰敗的軍團長。

 

  他失去了力量,就在他以為自己會為那個偉大的人達成目標的時候。多麼可笑,長久以來的努力境在這一場戰役中被低賤的他們所毀。

 

  為了那目標,他甚至不惜揮下那一劍。

 

  臥倒在自己面前的人的面貌他永遠都不可能忘記。和自己相同髮色的長髮在當下顯得凌亂,赤紅的雙眼彷彿是面鏡子一般……讓他看見自己,染上溫熱鮮血的軍團長。

 

  那時,他笑了。笑他的愚蠢、笑他的軟弱,過去讓他只能凝望著背影的哥哥終於倒下。

 

  就算是現在想起,他也忍不住笑了。

 

  可是那個懦弱的哥哥奇蹟的活下來了,他被強迫看著他一點一滴呼恢復的生命。多少次想讓他消失?他不記得了,漫長的時間混淆了他的感覺。

 

  他的哥哥一天天的恢復,他們一起被關在隨時有人監視的房間。他在那裏受監控、休息、睡覺、吃飯、思考和發呆,就在哥哥的身旁。

 

  夜深人靜的時候,他會聽到有人在呢喃著自己的名字。起初他以為是錯覺,慢慢的卻發現了本應昏睡的他竟時常無意的呼喚自己。

 

  「戴維安……」

 

  熟悉卻又陌生的聲音和語調。他養成了靜靜的聆聽的習慣。

 

  腦海中,有很多的畫面。有小時候的,也有母親過世前的,模糊與清晰的記憶中都有哥哥,叫喚自己的名字。

 

  那是他的哥哥。

 

  「戴維安?」

 

  如此清楚的呼喚,他想回應他。

 

  「不,我並沒有弟弟。我唯一的親人只有過世的母親。」

 

 

嵐影:

這是和朋友寫的合文之一。

故事一開始是他想的,可是我也對這感到興趣所以兩個人說好一起寫,由我開始……

雖然我不小心把時間放在戴蒙養傷的時候了(抹臉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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